沈宗良都把你逼成一个诗人了,好本事啊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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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加紧收拾好东西,且惠本来想发个微信告诉沈宗良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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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董玉书一叫,她就放下了手机,走到客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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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妈妈是要给她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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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拿了个信封,“明天你自己去银行存上,带去学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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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这么多,妈妈。”且惠又塞回了她手里,“我缺钱了会告诉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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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握着她的手,“那妈妈怎么从没听你叫过短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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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......那就说明不缺呀。”且惠眨着眼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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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看就知道她有所遮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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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硬塞到她手里,“拿着,妈妈一个人没开销,每天随便吃点就行了,你不一样。大三了,暑假也要实习了吧?没钱不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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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明白她的坚持,但这个信封拿在手里,像压在心头一样,沉甸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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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任何一段亲密关系里,即便是母女,只有一方有了浓烈的自我牺牲感,那么另一方无可避免的,就要背负极大的心理压力。这和道德绑架没什么两样,无非是软刀子割肉,她要是不用功不努力不听话,那就是有愧于妈妈的自苦和付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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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细白的手指收紧了,低下头,“知道了,谢谢妈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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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必须收下,这是对妈妈的一种保证,好叫她放心。也必须出人头地,让她自觉抬得起头,董玉书常说的一句话就是,妈妈就指着你扬眉吐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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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书检查了一下她的东西,“要不要给幼圆再带点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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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说:“我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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