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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最后一句让且惠绷不住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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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松开紧抿着的唇, “谁敢当您的领导呀?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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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故作好奇,“昨晚没收我打火机的人也不敢吗?怎么会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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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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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嘴角翘得老高了,“那你今天抽烟了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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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抽了, 这个是真没办法。”沈宗良老老实实承认,“陈叔下来检查,他是出了名的老烟枪,我不得不陪两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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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男士见面互相派烟的社交礼仪,她虽然不喜欢, 但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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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揪着睡裙,缓缓说出心里的疑问,“刚和朋友吃完宵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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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钟老师很厉害啊。”沈宗良带着笑夸了句,“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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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清楚, 小女友这个电话打来,多少有几分负荆请罪,或者刺探军情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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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确实也不算什么,特地当成件事儿去问, 显得他小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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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沈宗良再不舒服,也不会张这个口, 更张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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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明明白白地说了,“是庄齐告诉我的, 还说她给你看照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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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片?”沈总喔了一声,像回忆一桩极小的小事,“好像是看了,挺漂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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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细长的指甲抓着被单, “就光是漂亮吗?没点别的意见要发表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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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站起来,倒了一杯水, “还要有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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