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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关了大灯, 连角落里那盏落地铜灯也调到最末一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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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昏柔蒙昧,偶尔流进一丝丝风,卷起白纱帘的一角, 带出幽暗的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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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的人一坐一卧,夜色里静静地说着话,用最轻的音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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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此都默契地配合,在这样无人打扰的初秋夜晚,掩饰眸光中的轻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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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曾查过沈宗良的履历, 对他在东远海外市场做出的成绩十分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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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他一战成名的视频,那场长达四个小时的质询,她也完整地看过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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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自己看的,和亲耳听沈宗良说的, 总归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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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那时候东远很难,因为风头过劲而举步维艰,经常受到无端指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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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下日常工作,沈宗良还要花大量的精力去应付国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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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多的时候, 每天能安排十二场会议,见不同的人,布置不同的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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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阵子加班到一两点是常事, 周末也一样,连睡觉都成为一件奢侈的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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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举了个活例子, “柏文刚到我身边的时候是八十公斤。因为工作强度太大,一时不适应,一个月下来降到七十五,累瘦了十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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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想减肥的时候, 也能去当你秘书吗?”且惠笑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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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敛着眉目,正正经经地回答:“可以。但你掉了秤, 就不能再问我要工资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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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恶的资本家。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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