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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郭自己,也从不说自己祖上是做什么的,多么的出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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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凝着眉想了想,“一种感觉,他身上有中国式学者的摇摆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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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可能因为,虽然他做着讨好沈宗良的事,但腰杆始终挺得笔笔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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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知识分子的拧巴,放在当今的景观社会里,十分融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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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失笑,“哪有你这么夸人的?不伦不类,听着一点不像好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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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不是夸,不过直观陈述而已,”且惠又问,“他姓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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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淡淡点头,“嗯,你想到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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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想到的,是不应该在此时此刻提起,曾经很风光,后半生过得如履薄冰的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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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头,只说:“一个逝世很久的社会贤达,不提也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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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又是无尽的伤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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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举着杯盏,直接点出她心中所想,“是觉得他与你父亲遭遇相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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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能看穿她全部的心事,每一次且惠坐在他的面前,就感觉自己是透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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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轻轻地嗯一声,“所以啊,我不想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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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可置否地笑一下,“一个人在名利场中的地位,完全取决于他的用处。进了这个地方,就没有谁能活在权力真空里。我也一样,哪一日沈家站错了队,变得无用武之地,也会被轻易地丢弃掉。也许很残酷,但这就是游戏规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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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微眯着眼,月色在他的瞳孔里映出个倒影,泛着冷茶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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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说话时的神情如出一辙,冷静、理智又犀利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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