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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破败后,许多人都对她不再恭敬,甚至不肯稍微和气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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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那个时候她才发觉,这个世界的势利程度,远超她的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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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双月无奈地叹出一口气,“我的第一份工作,是在一家会所里推销酒,一晚上被人摸了十次大腿也没卖出去一瓶,后来还因为得罪客人被赶出来,工资也没给我。零下十度的天气,半夜我舍不得打车回家,是走回去的。那天晚上我就发誓,我不会再让自己比今天更惨。我还要等爸爸出来呢。你不知道吧,他在牢里表现出色,减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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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廊内光影昏淡,冷双月艳丽昂贵的衣裙花朵一样被吹开,像个欲望过盛而资质不足的野心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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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看见一种冷硬落寞的神情,在她的眼中里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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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她从始至终都撑着这么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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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的眼角悄悄湿了,她太能感同身受冷双月的遭遇,因为她也是这么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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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运的是,妈妈从来没有因为生活的不易而放弃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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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下一口气笑笑:“那太好了,祝你们能早日团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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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快走完了,金色匾额横空出现在她们上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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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双月在大门口站定,她说:“且惠,你也要好好的,振作起精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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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用力地嗯一声,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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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里拿着包,正要跨过大门迈出去,一抬眼,看见沈宗良站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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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树底下,他仍穿着酒局上的黑衬衫,右手拢了烟倚在车门边,肩上担着浓郁夜色,一派深沉的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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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看了一眼,且惠便陷入混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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