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下来就开始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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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圆说她就这点好,天大的事也影响不了她什么,伤心过了就能翻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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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仍旧复习到十二点多,冲了个热水澡,才想起来侍弄那枝蓝楹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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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歹是一路警醒抱着,亲手从冯家带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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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灯光细看,这花旁边斜出来一支,顶在釉瓶口不大好看,怎么都别扭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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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找来剪子,一刀给咔嚓掉了,唰唰两枝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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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另拿了个白瓷瓶装着,比原先的要小得多,却生出不寻常的意趣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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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端在手里看了看,听着楼上不时传来的脚步声,忽然想送去给沈宗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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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管他白天是怎么形容这束花,会不会喜欢?是不是值得沈总在夜里相看一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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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单纯地觉得,沈宗良的家里没什么烟火味,满屋子的单调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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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这个人一式一样的单调冷清,没走一点模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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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捧着上楼,敲了几下都没人应,猫下身子摁密码时,又从里面推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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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穿了件黑色丝绸浴袍,手心里掐了一支烟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幽深的眸子里布满疑惑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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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应该也刚冲完凉,额前掉落的发丝还沾着水汽,湿漉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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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白天不可冒犯的清贵模样,多了几分少年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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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惠直起腰来,献宝似的亮出手里的东西,“给你送一瓶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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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眉心微皱,“进来吧,大半夜的上来,就为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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