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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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笑,“敢情钟小姐就喜欢自己坐着?谁也不搭理。”
“这你可冤枉我了。本来谦明和我说话呢,你一来,他就立刻去应接你了。”
且惠偏过脖颈,往他那边看了眼,无奈地耸肩:“谁让你是沈总呢。”
她声音很软,摇着手中的绿榕叶,像某种娇嗔的指控。
沈宗良从善如流地点头,“嗯,那的确是我来得不好。”
且惠吸口气,拨了一下鬓边垂着的刘海儿。
她说笑完,有些落寞地低头,“没有,跟你开玩笑。其实是没人理我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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