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物资紧俏,她穿了一件演讲时才肯上身的磁青旗袍,面上无拘笑着,手却握得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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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南洋风气盛行,因此在修葺这座院子的时候,不免受了时气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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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式门洞上精致的雕花,复古淡雅的墙面,胡桃木色的桌椅,和穿插其间的宽叶绿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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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圆的卧室在二楼左手边,墙上是奶杏色的壁纸,地面通铺棕咖色木纹地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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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且惠走进去,绕过半透丝娟花鸟屏风,把包随手扔向床边长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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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羊皮床尾凳上,摆着一套酒红素纱抹胸礼服,是幼圆给她准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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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鱼骨束胸衣时,冯幼圆走了进来,极自然地转到她身后,扯过那两根带子,拉到最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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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幼圆把且惠转个身,“这么晚,我还以为你不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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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头整理礼服,一面笑,露出一排米贝白牙,“哪能啦,你亲自下帖子请的,我怎么也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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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且惠换好了,拿出一个扎着丝带的礼盒,“喏,我妈妈让给你带的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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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江城过暑假,董玉书亲自裁布做了一身旗袍,让且惠务必带回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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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幼圆接过来,笑着嗔了她一眼,“干嘛,你家现在这情况,还给我买礼物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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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照顾我这么多,妈妈说一定要的,又不值多少钱,太贵了也买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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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且惠坦荡荡的,声音干脆而清泠,饱满的红唇微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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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家早在十年前就跌了跟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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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,钟清源是做皮具生意发的家,赚了不少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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