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每一寸,带着细微的痒,却并不重,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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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与凑在虞繁耳侧,含住她的耳垂,在齿间细细的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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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虞繁这个时候醒来,一定会惊愕的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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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与在她面前,从来都是温和的,小时候像邻家哥哥,长大结婚了是温柔的“合作伙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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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此时此刻,男人像是发狠的饿狼,漆黑的眼底带着红意,一寸不落的盯着虞繁,像是盘算着该从哪里入口将她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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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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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与沙哑低沉的叫她,他闭了闭眼,凑在虞繁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太不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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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要我狠狠的教训你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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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虞繁面前,会温柔的遣词造句,可背地里,却会发泄似的在虞繁耳边说这样粗鄙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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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合法夫妻,早在新婚夜就做尽了亲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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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又怎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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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在床上,严与也不得不戴着温柔的面具,还要温声哄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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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在虞繁像这样昏睡的时候,他才能肆无忌惮,把凶冽的目光暴露的淋漓尽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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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也许是难受了,本能的哼唧着抗拒着,却被严与眯着眼睛掐着下巴重重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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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什么,怕什么?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回来,不知道会挨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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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繁像是在工地搬了一夜的砖,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的要命,她把这归咎为宿醉的后遗症,可是在起身的时候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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