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才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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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与自然没睡,甚至都没有去卧室或者书房,而是一直在客厅里等着,他也端着酒杯,可也不过是喝了两口便索然无味的放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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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烟瘾酒瘾,他讨厌一切操控他神志的东西,他喜欢随时随地的保持清明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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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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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了,虞繁有些踉跄的走进来,十几万块的包被她随意的扔在地上,她扶着门边难耐的喘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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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喝的太多了,头昏昏沉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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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与快走几步过去揽住人,顿了顿,又干脆把小醉鬼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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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声,语气微沉,“不是说了要给我打电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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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虞繁窝在他怀里,被颠的难受,只哼哼唧唧的说头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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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醉的厉害,哪里听得懂严与的训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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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把她抱去卧室,先是半跪在地上给她脱袜子,又去解裙子,突然听见什么东西咣当一声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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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与眯了眯眼,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,是一枚男士袖扣,被挂在裙子的丝网上,应该是不小心蹭到了勾在上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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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攥着裙子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筋,面容冷峻紧绷,他把脱下来的裙子提起来看,勾到袖扣的位置大概是裙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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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做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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袖扣主人的手是摸到了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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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腔处升起一股怒火,几乎叫严与额角都在一突一突的跳着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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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坐在床上的人一无所知,被脱了衣服有点冷,她捂着胳膊,不知道碰到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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