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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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峥微挑了下眉：“你认得这几个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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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认识。”盛瑶摇了摇头，但视线很专注地落在牌匾上“登月楼”三个大字上，似是想凭借记忆力将这几个字记住，这样她便又多识得了三个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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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牌匾上的字并非正楷，且笔画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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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瑶看了一会，轻声道：“我在村里便听闻过柳阳城中的登月楼，满天星河，明月触手可及，楼顶风光妙不可言，不过我一直不得机会亲眼看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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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畔的灯火在盛瑶眼眸中映出光点，好似透亮的黑曜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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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峥侧着头，连余光中的光景都一并撇去，只剩眼眸中倒影的少女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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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盛瑶。”他轻唤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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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瑶闻声转头，眸中灿亮还来不及收回，一眼望进了厉峥的眼中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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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学识字吗，明日起，我教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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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瑶眸光颤动，眼中光亮顿时更甚：“当真！可以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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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峥唇角勾起一抹笑，不知是为眼下这般又一次变得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，还是眼中瞧见的少女欣喜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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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颔首：“嗯，当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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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盛瑶又敛目搅了搅手指：“可是我很笨，学东西很慢，会不会很耽搁你时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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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峥微蹙了下眉，指尖微动，忍不住上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：“你让我削竹条的时候，怎不觉得担忧耽搁我时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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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瑶怔然抬头：“啊？耽搁你时间了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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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峥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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