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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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见过阿爹教训不听话的婢女，小厮把那婢女抓着脚倒提着拖出来，后脑在地面拖行时，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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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拖着的是什么，毫无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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号房里又冷又闷，少女打了个哆嗦，把自己捂得更紧，一动不动，连搓搓手也不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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号房门没有上锁，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推开，少女蜷缩在椅子上，紧紧地捂着耳朵，努力让自己忽视掉那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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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让她想起自己眼睁睁看着被拖走的婢女，只要想到那个场景，就会连带着自己的头皮都发起疼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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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数次梦见那个婢女，被拖出来的时候，她还没有断气，一双手反折过去在地面不断攀抓着，指甲里全是泥，头皮硬生生被拖去了一层，鲜血淋漓，那婢女哭着哀求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缝里偷看着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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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太害怕了，才没有求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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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咽了口唾沫，努力让那婢女的模样从脑海里甩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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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是错觉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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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冷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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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好像变小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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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晌，少女才发觉地面拖行的声音已经消失很久，她小心地移开袖子，一点点抬起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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蓦地，她僵硬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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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案上方小窗内，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紧紧贴在窗口上盯着她看，不知看了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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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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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腥味又浓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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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第一声惨叫响起后，血腥味就一直挥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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