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留着微弱的蛊息。
那是每一只金蚕蛊独有的气息,代表着它们曾经属于不同的苗寨。
"这…"
阿夏布衣的声音微微发颤,"怎么可能…"
金蚕蛊,是苗疆至宝,每一只都珍贵无比。
一般来说,一个苗寨只会供养一只金蚕蛊,并且由寨主亲自保管,绝不会轻易带出寨子。
阿夏布衣之所以随身带着千户苗寨的金蚕蛊,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,加之要去青丘解枯心蛊,需要借助蛊虫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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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鹰灵弦的身上,竟然有十几只死去的金蚕蛊!
这意味着什么?
意味着他杀了最少十几位苗族寨主,或者至少是十几位掌控金蚕蛊的苗族高手!
"呵…呵呵…"
鹰灵弦咳着血,瞧见阿夏布衣的神色之后,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活下去了。
可笑得却愈发狰狞,开口道:
"怎么?很惊讶?你们苗族的人…死的时候…可比你想象的要脆弱得多…"
石头的拳头猛地攥紧,指节泛白,眼中杀意暴涨:
"你找死!"
阿夏布衣瞧见,抬手拦住了石头。
目光死死盯着鹰灵弦,声音冰冷得可怕:
"这些金蚕蛊,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"
鹰灵弦咧着嘴,露出染血的牙齿:
"你猜?"
阿夏布衣的指尖微微收紧,掌心那只属于千户苗寨的金蚕蛊似乎感应到了同族的死亡,在阿夏布衣手心发出尖锐的嘶鸣。
金色的身躯微微颤抖,仿佛在愤怒,又仿佛在哀悼。
夜风骤冷,火堆的余烬明明灭灭,映照着地上那些死去的金蚕蛊,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。
阿夏布衣缓缓抬头,眼中杀意凛然。
"你最好…说实话…"
鹰灵弦的嘴角突然溢出一缕黑血,开口道:
"下辈子吧…"
话音落,眼神迅速涣散。
阿夏布衣瞳孔一缩,立马伸手捏住了鹰灵弦的下巴。
可却已经晚了。
"咔嚓!"
伴随着细微的骨裂声,鹰灵弦的脖颈软软垂下,嘴角却还挂着那抹诡异的笑。
阿夏布衣指尖探向他的咽喉,触到的只有逐渐冷却的皮肤。
"自断心脉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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