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“怎么说?”
“您看。”我伸出手指着瓶身上的某一处地方,那里有一条很浅很浅的痕迹。
只要不是做这行的,基本很难察觉。
可以说佟遇的修复手艺相当好。
只是……
如果是其他颜色的花瓶,这种修复程度可以说完美无缺,但偏偏眼前这花瓶通体白玉无瑕。
因此哪怕是一点点残缺,在我们工匠手中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让我看的手痒痒。
老师盯着花瓶看了一眼,而后问,“你想上手试试?”
我摇摇头。
“不敢不敢。”
虽然手痒,但眼前是什么场合,在场的大师多不胜数,我一个刚入门不到三个月的学徒,怎敢上去献丑。
“那可未必,你太不自信。”
老师皱着眉很不赞同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忽然抬高声音,“姓孙的,你这徒弟也不行啊。”
我瞪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