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1章
甫听了这话，倒也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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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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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州迟疑了一下，最终还是一咬牙：“杨总，这件事是我不好，没能把刘衣菲留下，我，我，我，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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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，”杨得甫摆了摆手，道：“刘小姐要去，就算我去了，也拦不住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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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额。”林州愣了下：“杨董，你说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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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得甫摇摇头，微笑道：“你先走，别忘了跟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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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州愣愣地点了点头：“是，杨董，那我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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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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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衣菲走出办公室，拦了一辆的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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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车，她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，打开了自己的微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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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地点开李清贤的微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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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，李清贤从昨晚到现在，一个字都没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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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隐约想起来，李清贤这段时间不是在开旅行直播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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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她来的时候，发现自己的人气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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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点开了虎鱼 app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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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很快就意识到，李清贤并没有开直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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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疑惑，她打开了直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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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现在，弹幕区也是一片刷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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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教授情况如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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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清楚，两天前就没动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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