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留就由她们自己定了,我是不会带走一个的。”
穆先生又郑重问:“殿下,刚刚那两人怎么说?”
“哈哈哈!还能怎么说,只要不是那等背信弃义的小人,又有多少人会随随便便被我们说服,况且我看他不似普通人,怕是牵扯过广啊!”
说完喝了口茶才又说:“此次来,要是没有什么成效的话,回去怕是更加艰难了。此消彼长啊!”面上却是没有多少恼怒或者其他不好情绪一点,看起来仿佛很佛系。
穆先生没说话。
乔木又开始说了:“你说那个禾汝会怎么选择,我看她有机会,且经我观察,她是个可用之才。”
穆先生则是不看好:“我不这么认为,你可知今天早上她在牢房的表现,我认为以后种种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,她即没有那个胆量又分不清立场,我认为不可用。”
乔木思索:“你说的倒也对,只是穆先生,你何时收人还看品行了,你不都是,能为我们所用的不管奸忠吗?你不是说奸有奸的用法,忠有忠的益处吗?怎么你现在还变了一套说辞。”越说越激动,后来直接审视起来。
穆先生任由他审视,淡然的说:“这也并非不可,只是她终究不是北戎人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!”
乔木悲戚“哈哈哈哈!你倒是有的说辞,北戎那些人比外族的好到哪去吗?只怕他们更是狼子野心,心狠手辣。在北戎又有几个忠良之辈,你也无需多言,就算到时他们给我安个勾连外人的叛国之名也无所谓,届时只怕是众叛亲离,只要你我能逃离便可。”
穆先生看着心有不忍,他纵使是一位良木又怎样,只看能不能长成大树了。生活在贫瘠的土地上,又哪里是能轻易成长。
他是遇到了伯乐,但是他没有遇到伯乐啊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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