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狗。有人赏口吃的就摇摇尾巴凑过去的狗。”张天作坐在男人对面,盯着男人的眼睛。
“那你还跟狗合作。”
“现在的军统也没多少好鸟了,土狗咬藏獒,一人一嘴毛。正好借你们的手给军统洗洗牌。”张天作毫无遮拦的说出这些话,也不怕男人一怒之下杀了他或者把他扔进新政府的大牢里。
“要不是你现在还有用,我真想把你这张嘴缝上。”男人透过杯子,看着形变的张天作。
“要不是你对我有用,我两年前就弄死你了。”张天作回击。
“那就为我们互相的不杀之恩,干一杯?”男人举起杯子。
“干一杯吧,庆祝我们都还活着。”张天作走回桌子旁拿起自己的那杯酒。
两人离得有些距离,男人忌惮张天作,张天作也忌惮男人,他们从进到这间办公室里开始,就一直在互相防备。
张天作喝完了酒,放下杯子,径直朝着男人走过去,全然不顾两人的安全距离。
男人握着酒杯的手缓缓的露出青筋,随时准备暴起应付张天作。
然而张天作只是走到他身旁,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里,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刚喝完的酒杯。
男人还是不敢放松警惕,张天作虽然身体已经发福,但毕竟也是军统的特工,万一......
张天作突然站起来,对着男人笑了笑,推门出了办公室。
“啪。”男人手里的酒杯变成了碎片,这是他刚才用力过猛导致的。他对张天作的忌惮让他顾不得眼前的别的事情。相比之下,张天作淡定的仿佛一个局外人。
男人输了。张天作用行动告诉男人,他并不忌惮男人,甚至没把男人当作一个威胁,即使他背叛军统,但他还是那个无名的影子。
吃过了晚饭,江淮还是没力气做其他事情,索性躺回炕上接着睡去了。何润往壁炉里添着柴火,就这火光磨着自己的匕首。即使再精密的枪械有的时候也还是靠不住,万一出了问题,他们这种人能相信的,就只剩下自己手里的刀了。
顾凝冰守着电台,每隔一段时间就发一遍他们的位置信号,希望能有军统的人听见,赶过来。
三人的铁角,任何一个倒下都会松动,所以,在江淮恢复之前,他们不会进行下一步的活动。
城里的枪声变得稀松,即使上海的驻兵再想捕杀军统诸人,却也还是要休息睡觉的,所以晚上的上海,有种诡异的安静。偶尔有想趁夜色出城的军统,在街上撞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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