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把所有的东西都刷一遍,另外一桶水,倒到水缸里,又让丈夫挑第二担。
杜薛涛被吩咐干活,也没啥不高兴的,晃悠着又走了。
晚上的时候,小屋里已经很暖和了,钱翠凤熬的棒子粥,咸菜是下午的时候耿堂家买的。
她想着明天早上先让丈夫买点肉回来,得炼点油,不然一点油水没有,自己可以不吃,但是丈夫下井天天累得不行得吃、儿子还小,也得吃。
吃过饭,收拾完了,一家三口关好门,铺上褥子,躺下了,这一天,跟‘打仗’有的拼,虽然钱翠凤并不知道具体啥是打仗。
杜薛涛很快就睡着了,钱翠凤看看中间的儿子和最靠边的丈夫,听着窗外偶尔的风声,一时间竟然失眠了。
自己搬出来了,还得找时间跟二姐说一声,万一她找到那边去,被奚落一顿,就不好了。
是过年前回钱家沟一趟还是过年后再回去?得跟大哥也说一声的,大姐也是,杜薛涛的大妹妹在丁家村,万一杜薛茹知道了,而大姐不知道,容易发生误会。
另外,过年了,不知道婆家那边会不会继续找麻烦,这要是继续找麻烦,自己该怎么办?
钱翠凤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炕还有点热,她把胳膊伸出被窝,却还有些冷。
窗外的月光冷冷的照着空荡荡的小院,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。
钱翠凤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,早上醒来的时候,是杜文成把她闹醒的。
原来小家伙尿了褥子!
杜薛涛还在睡,钱翠凤爬起来穿好衣服,再给儿子穿上衣服,下炕开门,院子里没有线条,只能把扁担靠在窗台上,把褥子搭上面。
这时候,钱翠凤已经听到隔壁耿轩大哥家一家子都吃饭了,耿轩家嫂子的大嗓门喊着小儿子穿衣服。
钱翠凤进屋,喊了杜薛涛起来,穿衣服叠被子,自己得去厢房生火烧水洗脸,水缸没有用草帘子围起来,也没拿破褥子盖上,水被冻上了,拿着菜刀剁几下,居然只是敲下点渣渣。
天啊,可别把水缸冻坏了,应该把水缸放屋里的,钱翠凤有点后悔了,别人家放堂屋,那是人家堂屋做饭,自己家厢房里是没做饭的,没一丝热乎气,不上冻才奇怪。
杜薛涛起来了,被媳妇安排着再次出去挑水,也没啥怨言,不知道是没有还是不说,反正沉默的走了。
“小杜,咋还挑水?”耿轩吃过饭,出了院子,要去镇上找个零工。
“翠凤说水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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