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的几个狼崽子小小年纪就飞扬跋扈,一股
他去见萧任是无需传召的,常是一人或带着仆从就进了寒光殿,不过今日殿前却被守得水泄不通。
门口的内监早被吩咐过若是大司马前来,要拦下他。内监也不敢真的去拦萧法继,低着头虚虚地地把手臂一横:“大司马安,陛下,陛下正在处理一些家事…”
‘哼,不知天高地厚。’萧法继心中生出轻蔑,果然是蛮地来的,没有一丝教养。
只见一双皂靴正对着门口,几个孩童跪在两侧。一早的不安涌现出来了,他拂开门面前的守卫,身后跟着的小将们立刻领会,押起挡着的人给他隔开一条路。
萧法继走近了,看见地上仰躺着的一个小人,衣衫凌乱,头发都散了披散着,脸上的淤青和血渍使得肿胀不堪,看不清原貌。好似惊雷劈过一般,萧法继猛的蹲了下去探了呼吸。
“拦…拦…”萧任本想让近前的侍卫拦着萧法继,只是兹事体大,他连话头都哆嗦了。
牙齿被咬的“嘎嘎”作响,萧法继抑制的怒气随着一路上的不愉终于爆发出来。他抽出近前侍卫的长剑,须臾间反手架上萧任的脖子:“我就觉得,你迟早要给我惹出大祸!”
“大人!大人!”萧任知晓自己闯了祸,萧传将长子放入建康宫,无非是想告诉他自己愿意归顺,现下就在宫外等着命令为他缉拿侯靖,扫匪出江东。他的儿子虽然被送进了建康宫,每每萧瑛说要过来给伯父问安,他都是不屑一顾,传话让保母直接带着去了内庭。这歌侄子,自己竟没好好看过。
骂了萧任一盏茶,直到有些口干舌燥。他愤愤扫了一眼殿中跪着的大人小人,已经无力追究事情始末了。
“谁看见了这事?”萧法继见萧任在关键时候不起半点作用,抬手打算料理这事,传了自己的亲卫近来听令。
“大司马是要如何?”萧任突然就镇定下来了,冷冷地走了下来,广袖一挥,身后的近卫与萧法继的近卫形成对峙的姿势:“不过是一个臣下之子…我便是让他去死又如何?”
他也不想再与萧任纠缠下去,只想着快些处理,便打算先安抚着眼前这个,正欲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