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下头的人换了眼神,又死死盯住谢峤。他是萧任本府的先锋,自家大王才谋勇略皆上等,如今做了皇帝,派他给世家宣召是器重他。来日必定飞黄腾达。
“你们是要造反?”他总算知道了自己被抓起来的原因。
“信口雌黄!”那人大喊一声。
谢饶一直在驻军的山谷中值守,今日初回来看到了谢令殊。郎君的脸色苍白,周身气势也不如前,心中好大的心疼与担忧。好在现在看到他能说能走也是一番慰藉。
“他无诏登基,就不是名正言顺。许多事是不是他做的,又有什么关系呢?
“陛下昏聩也罢,奢靡也罢,终是正统,如今天大的好机会给了我们。”
地讨论着。
萧传多日的忐忑担忧,今天在谢家兄弟坚定地决定中烟消云散:“吾有思行与大兄,便如姜公与诸葛。”
“陛下前半生戎马天下,如今停在天极台,夏日炎炎,怕是早就腐朽…”
只是如今那些时光,恍若前世。他们好似在讨论一个陌生人,或是一座雕像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