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见他了,他会去做他吩咐的任何事,是他的第二双手。
“思行,思行…”梁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凹陷地眼眶里流了出来。
“阿祖,可是不好睡了?”他缓下声音,用着十二分的柔软语调哄着他:“思行为您守夜。”说罢,把衣服放在地下,着手去收拾散落的经卷信件。
谢令殊看见打开的经卷时就知道朱益那厮又来信了,果不其然。虽匆匆一瞥,但还是能看到他写了什么。如此难耐了吗?一天也等不得?好在自己在钟离郡和仁州那边的消息都比较灵通。他们并无越界之举。
“…奉请药上菩萨奉请弥勒菩萨,南无药师会上佛菩萨&esp;,无上甚深微妙法,百千万劫难遭遇,我今见闻得受持,愿解如来真实义…”
看梁帝已然睡去,谢令殊招呼外面值夜的大内监王禧进来服侍。
“今日我来守夜吧,劳烦王内监给我拿一套干净的衣衫和鞋
第二日梁帝起来时,谢令殊正在拂尘进香。透过明黄的罗帐,他看到一个身长如玉的背影。“为何他不是我的孙儿?”心中又是无边的遗憾。
她睁眼,坐起身来。看到四周香帐华床。这?这过了多久?谢启呢?谢意怎么样了?有没有郎中?
“你们是谁?”谢溶看那些侍女马上就要上手来拖她下床,也不顾着问其他的,厉声道:“别碰我!都远一些!”只可惜昨夜淋了雨,嗓子有些哑了,这话听起来未免弱气了些。
外间走来一个服饰不同这些人的女侍,行了个作揖礼,开口道:“谢家娘子,汉阳王见尔等风雨夜奔十分辛苦,请您先来府上做客,等家人来接您。”
“那是男宾的事情,具体我等不知。娘子若有问题,不如整妆见过我家大王再议?”虽是商量的口气,但也并不客气。不过谢溶大概能确定谢启还是安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