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容华若桃李呢。”
“你还是个小孩子你懂什么啊,他是谢家的政敌,他气的三兄吐血!没有他的话母亲不会去大魏的!”自己也是在朱益那里吃过亏的。谢溶恨她不争气,拍了一下谢渔的手。
她倒是对那些无感,建康多的是俏郎君。只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坎坷,竟然是第一次赠花之人给予的,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而已。
谢溶很欣慰,因为父亲远任做官。家里时常是母亲带着谢渔与弟弟阿惟,还要照顾周氏与幼弟谢意。是以她虽然性格活泼贪玩,但也早熟懂事。自己和她说了以后,她也能顾全大局。不全然沉浸在别离和气恼的情绪中。
晚间有仆妇请了谢溶谢渔和谢惟还有周氏母子去主屋。顾夫人便说清明要回一趟,或许十天半月也回不来,后宅要周氏照顾好幼子谢意。又嘱咐谢溶谢渔多听两位伯母话。然后留了谢渔和谢惟。
谢家女眷明日就要去玄妙观了,谢渔自从想通后这两天每日缠着顾夫人,弟弟谢惟也停了启蒙,跟在阿姊身边,阿姊又跟在娘亲身边,惹得顾夫人总是寻着人少的地方抹泪,奶母仆妇看着,无不泪眼淋漓的。
正在清点东西的时候,外面小丫鬟来报,说竹霖院的谢三郎来看望娘子,在西边的厢房会客堂等候。谢溶手一抖,脑子里第一反应是:他来干什么?那日他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,心里必定在计较迟疑。她又不曾要他什么,哪怕他只说,妹妹,对不起,日后我再不
想归想做归做,人都上门来了,自己若是不去见,不更显得心虚?
今日绵绵地下了一整天的雨,现在更加淅淅沥沥。滴答滴答地从屋檐滴落在地上,无端惹得心思混乱的人更加烦闷。天气很阴,小丫鬟见有客人,便来掌灯点烛。
或许是想事太过入迷,谢溶从门口进来他也没发现。
谢令殊看她唯恐避自己不及,心中大有失落。“她定然是怨恨自己上次问而不答。”如此想着,又是一阵酸涩涌了上来。好在院子里没有人,他本来也不打算口述出来,一则从前每每和张若心说话,也总是招她恼怒。二则有些话至少现在不能让人知晓。
谢溶心中大为震撼,这本《魏晋胜流画赞》是前代大家顾恺之的绘画杂论本,对先代名作有深刻的分析与点评,讨论了绘画摹写的技法。好东西,真是好东西啊。
她走到谢令殊放画卷的桌上颤颤巍巍拿起来,仿佛已经闻到里头的墨香了。粗粗一展开,纸本有一些些泛黄了,但是保存的很好,看上去是有些年份的。天呐!画卷中竟然有那21张画的临本图。谢溶是看过其中一些真品的。只见这卷上临本,与真品除尺寸之外,别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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