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犯人和物证俱在,还有熬不了拷打的匪僧招供,说就这几天朱益找来的道士就要过来了,气的齐彰连连骂娘。又被谢启抽了几鞭子。
刘姑把谢溶的情况给谢令殊回禀了,她因自己而受创,必须要去探视一下。只是安顿好证人证物,还要部署后面几日的用人,连晚饭都是在书房用的。只要不打扰她,晚点也没事吧,他这样想着。便等到沐浴完,换了方便的宽袍,趿了锦屦准备去看她。
到门口听到房内传出一阵痛苦的呻吟,现在刚入亥时,别院又是郊外清净之地,这若影若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刺耳。想到这次是自己把人带出来,千万别出什么纰漏才好。
“不好。”谢令殊大惊,借着月光看到她脸上五官都皱在了一起,被子都堆在了脑后,整个人缩在一起,汗水打湿了散乱的鬓发。呼吸急促,浑身泛着异样的潮红。
“来人,来人啊。”她呜咽着,词不成词。痒啊,指甲划过大腿,胸乳,留下一道道甲痕,也不觉得痛,反而纾解了些许。有了这些纾解,抓捏起来更加用力,口中絮絮的呻吟。
见得谢溶咬着不知道哪里脱下的衣服,脸已埋在了鸦羽乌发中,下身光裸,上衫大敞,衣带散乱。一只手捏着胸乳不断揉搓,另一只手抓掐大腿内侧。身上都是指印划痕。是她难受极了,用力掐出来的。
“你怎么…?”他焦急的问道。话还没说完,炽热的身躯贴了上来,与他交颈厮磨,手扯下他宽松的衣带,朝着胸腹探过去。此时她身上热的要燃烧起来了,眼前有个影子一直在动,谢三郎身上带着些许的夜凉和沐浴后的清香,吸引着她靠的更近。想求的一丝冷静。
只推拒着她,这姑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不动就算了,更引得她更上前探索。姑娘抚着他的手火热,带着汗湿的头发在他脸庞轻蹭。
听到这话,谢令殊也不管会不会弄伤她,猛的一推,掰着她的脸道:“我去给你倒水,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。”谢溶好似听通懂了这话,不再缠他。他去桌前倒了杯冷茶,端给这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的人儿。她触到杯子的凉爽,闭着眼急急的吞咽。
也只是一瞬未觉,身上的松散的衣衫被扯开,女郎放过他的唇,向下舔吻。顺着喉结锁骨在胸膛前打转,一口咬住胸前的小点,舌尖舔弄打转,发出吟哦媚叫。
谢溶只觉得胸涨难耐,下身湿黏绵软。忽得陌生冰凉的手抵着乳尖,只希望他帮她纾解一番。
虽然陆宾然还未分析出这药物的成分,但看到谢溶这个情况心里想的是,糟糕,和自己在绘春楼的情景很像,甚至更糟糕。脑子里的弦一下子彻底崩断,若不是她一时冲动去捉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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