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你得自己想法子。”谢三郎一阵心神荡漾,手也开始发抖,咬着耳朵在她耳边呢喃道。
这次和上次在步水间完全不同的体验,虽然当时自己脑子不清,但也知道是自己主导,算半强迫了她,这次她如此主动…
白日里似子午莲一般文雅精致的女郎,受了淫药的摧残,变得如此模样,抚着她的丝光长发,又是心疼,又是恨恨,心中想:昏聩梁帝,偏听谗言。以至恶僧当道,财匮力尽,民不聊生。被温柔抚弄的姿势太舒服了,他的心又飘到北有关系平平的齐魏,西南是虎视眈眈的部族,边境时常动乱。朝中群臣人心离散,越想越远。
“嘶~~~”如此刺激之下,谢三郎思绪回转,又舍不得抓她秀发,只好抚着她的脸颊。温声安慰她:“好溶娘,轻一些罢。”
谢溶吮吸着龟头的小孔,她的手并不似柔荑酥软,因长期拿笔,研磨颜料,手指有力,带着薄茧。抚摸在棒身,有一种别样的销魂。
不忍让她继续。抬着她的下巴道:“溶娘,快起来。”
口中突然落空,她涨红的脸儿皱了起来,晶莹涎液拉长流到了乳尖,牵出一根水亮的银丝。谢令殊扶着她的腰,把她稍抬一些,经过前一番耍弄,她的花液与口涎一样,晶亮欲滴,水光潋滟。
“啊~~”除了身体被填满的饱胀感,还有内心深处渴望许久的感情被满足的愉悦。这一入极深,龟头紧紧抵住宫颈小口,谢令殊只觉得前路被阻,再不能进,偏偏她的花道媚肉层层迭迭痴缠着他的阳物,让他不能抽动。
“啊~~”药物带来的欢愉大过被贯穿的痛,谢溶只觉得,不够,还不够,还想要更多。她趴伏在谢三郎胸口,双乳紧贴着他精壮的胸膛,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。
插了几十上百下,两人都已有些脱力,喘息也更急促。谢溶挺起前胸往前一送,谢令殊感觉自己眼前一黑,落下一片绵软的乳肉,他轻启牙关,寻到那颗硬挺的朱果含了进去,与时下的纤纤弱质的娇美人儿不同,谢溶的奶儿大而软,谢令殊只觉得要不能呼吸了。
“嗯~~嗯~~~”谢溶上下齐被刺激,脑子都要酥麻了,口里一阵淫语:“啊~~三郎,好大,三郎我好舒服~~”
谢令殊猛的几个冲刺,狠狠的箍住她的腰肢蘑菇形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宫口泄出了汩汩阳精。
射过以后,谢令殊满脑子想的是:他一定要杀了朱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