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轻些!不然真把抓你的人引来了,直接把你丢出去。”一旁的谢启目带凶光地威胁道。
“咦?甘草?”她试探着喊了一句。也不能确定,那小孩破衣烂衫,蓬头垢面,和自己平时见的样子实在不像。
听到他口呼高姊姊,谢溶确定了他就是甘草,忍痛起身走向谢令殊。
“嗯,他是…”还未回答完,只见他向门外一瞟,示意了一下侍从几人,对谢溶到:“事情紧急,你也走一趟。”
朱益借着修理佛事的名头,到处征纳,甚至鼓动有罪的流寇匪徒出家,抵消刑责。到底是放下屠刀,难以成佛,这些恶僧仗着有人撑腰表面侍佛内里占田地,抢民女,早就坏透了。谢令殊等人上下正愁没有理由处理他们。
谢令殊带着众人七弯八拐好几条街,到了一处宅院推门入内。这处院子是谢令殊的一处私产,背靠秦淮河。
无论问什么,就是不说话。谢令殊心里直摇头,没了耐心。想着与其让他拿着黄绢乱跑
谢溶看他一脸不耐,走到甘草面前说道:“甘草,别怕你和姊姊说,堂上那位是姊姊的从兄,你可以放心的。”
“我阿耶觉得药材贵重,要亲自去送,去了两天没回来,我阿母带着我去找他。阿母和他们说了一下话我就晕倒了,醒来就被关在一个地方,四周都是黑黑的。呜呜呜~好像还有很多人,有人在哭,有人在叫!”
甘草说的前言不搭后语,想来也是吃了许多苦头,“或许是被人绑架吧。”谢溶心中一软,从砚心那里拿了街上刚买的茶果给他吃,他吃得狼吞虎咽,险些噎到,谢溶又是递水拍背。
“你说有很多人?男的还是女的?”谢令殊问。
手下将环佩递给谢令殊,他端详了一下,看到在环佩雕着莲蓬的地方有个“张”字。是录事参军张垚的亲眷。他因着家中小女失踪,好几日未朝见陛下了。
事不宜迟,谢令舒嘱人带了信回家,领着一行人乘着牛车往城外行去。
“前年高娘子带我去给寺里画壁画,当时甘叔叔是给寺里画匠供给矿料和熏香的,因着是夏日,还供给清凉茶给我们。便是那时候认识的,断断续续共事过一年。甘草是他的孩子,不会撒谎的,听他说的,好像是遭了强盗。”谢溶如实道来。
不能让她走,自己稳不住这小孩。有她在,这孩子能说出更多证据。
这话听来恳切,直觉告诉她应该拒绝,这很危险。可内心似乎有一团火,让她血液沸腾,嘴巴不受控制:“好,好吧?”
“七娘放心,我一定会护你周全。”谢令殊见她没有拒绝,会心一笑。
堂上只剩他二人了。无话也无寒暄,气氛中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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