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烛台点了花蜡。烛火一跳一跳的,偶尔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
见谢溶不再挣扎,男人也动作轻柔起来,舌尖从锁骨处一直下滑到胸间,两团粉圆的柔软肉浪一般滩流着。他握起一只乳儿,那白嫩的乳从他修长的指节中漏出。一只手抓拿不满的感觉令他不愉,加大着力量揉搓着乳房。
“嘶~~~”头皮的刺痛,让他暂停了动作,那双似是蒙着水雾的眼睛还是在疑惑地看着她。也就是片刻间,挟起她的手,就着缚手的带把尾端绑在床架上,她两腿被身上跪坐的男人压住,真是半点动弹不得,只当是今日要命丧此处。
两个人的阴户都毛发稀少,一时之间磨的小腹耻骨发红。
他俯下身去,湿润灵巧的舌头钻入她无人抵达过的幽径,啃咬着花唇。她能感到下体拂过一阵阵口鼻的呼吸。
看到时机正好,男人抬起上身,一个挺身插了进去,却卡到一片屏障之外。他毫不留情,长驱直入。将整个阳物塞的花穴满满当当。
身上的男人终于进去了他的救赎之地,怕她乱动,双手死死压着谢溶的腰肢,大开大合的操干着。丝毫不怜惜这刚破了身的人儿。
手上束的腰带本就不牢,在一番震荡中松了开来。苦痛过去便是极乐之境,不知是受了什么
两人如同发情的兽类,一夜鱼龙乱舞,交缠媾和。
罗帐内伸出一只皓腕,修长的手撩开帏帐。帐外银丝炭火的余温还未散去,手脚还是有些酸疼发软,男人侧身下床,光脚踩在地毯上。随手披了一件外衫,此时天光未明,周遭看的并不清晰。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冷茶,反身向香炉内泼去,“簌”的一声熏香灭了,扬起一小股褐色灰烬。
他坐在床边,秉烛看着床上的女子,巴掌大的脸儿,眉头微皱。
他俯身上去,顺着颈椎一路舔舐。眼神渐迷醉,“嗯~”女子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,拉回了男人的理智,迅速拉好锦被放下床帘,又披了外衫和披风出得门去。
“额,这是”将才发出一点声响,外面传来温顺的女声:“娘子稍作歇息,需要饮茶伺候且唤奴婢。”
而这一切的原因是昨日帮那小云给一位客人送了一盏茶。看向窗外,时辰不会太晚,约莫刚到卯时,记得和春娘子约好就是这个时刻相会一起出城的。现在只想快点逃出去。下身还是难受得很,头发披散着,衣裳已经穿好了,摸了料子,但并非昨晚那套。
“娘子不必担心,郎君已告知楼内”
“女郎请近身说话。”谢溶咬了咬牙,心道只能试一试了。待那侍女打开车门,掀起厚重的车帘便附耳过去轻言了几句。
“我是良家陷入泥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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