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她一件都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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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父母因谁而死?她与李姨又是怎样的关系,是如何相识的?
皆是一概不知。
“这次回来,我已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了,尚且算得上不错吧?”
沈漪忍不住先抛开疑虑腹诽。
何止算不错啊,这话被旁的人听见也不怕别人骂她凡尔赛。
那边的简含之垂下脑袋,前额磕在墓碑上,仿佛是在依靠着谁一样,周身树立起的冰墙在这一刻轰然倒塌。
她依恋地蹭了蹭冰冷的墓碑,嗓音温软,“李姨,我想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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