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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了拍清卿放在膝上的手，缓声道：“妖又如何，我不在乎。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，所以别害怕，只要有我在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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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清卿很感动，却还是不解：“可为什么呢？为何是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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琉璃望着她，眼底有些恍惚，似是在看她，又似是在透过她在看故人，她抬手轻柔地将清卿鬓边碎发拨到耳后，喝过酒的嗓音格外温柔：“因为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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