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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往后退了一步，弱弱地问：“怜月…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边月和她说过，这里守卫森严只有妖族之徒才能进出，那怜月是怎么进来的？若是被发现了怜月会有危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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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怜月注意到她退后一步的举动，一向情绪稳定的她总是在清卿面前产生不可控的烦躁，她抿抿唇，正欲开口，院子外传来脚步声，清卿怕温怜月被发现，着急地把她拉进屋内快速关上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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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把温怜月壁咚在门上，却丝毫没留意到两人的距离已经为零。她趴在门上看，果然，边月很快来到门口，她抬手敲了敲门，问：“清卿，沐浴完了么？我来给你换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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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轻咬下唇，道：“不用，我自己换了药，我有些累，先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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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必是余毒未清所以嗜睡，边月不疑有他，道：“好，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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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笑容很甜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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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边月的背影消失在小院，清卿松了口气，她抬头，鼻尖擦过温怜月的脸颊，才发现她们挨得太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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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怜月脸上表情有些僵，鼻尖萦绕的满是这人身上的味道，抓住她胳膊的手不自觉加重，好软，指腹陷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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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以为她是不开心了，忙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刚刚只是太着急了。”她说着欲退开，温怜月却没有松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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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不解，抬头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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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疑惑的目光下，温怜月将她一把拥入怀中，她的下巴靠在清卿肩头，声音有些闷：“清卿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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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在今天遇上清卿时就想说了，但一直没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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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被她抱得手无足措，有些懵懵地眨了眨眼，“怜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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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该说那样的话，清卿，你很好，是我不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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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她也有动心，却狠心推开她还说那些伤人的话，清卿这么单纯善良，定偷偷哭了好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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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闻言知道她说的是那晚在小屋发生的事，明明已经过去了的，但被怜月再次提起，她还是会感到委屈，眼圈不争气地红了，喉咙酸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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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摇了摇头，她用力压下哭腔：“是我太自私了，怜月你没有错。”她太自私了，妄图用身体留下她，明知道她是君仙门的弟子、是修仙的，明知道她们人妖殊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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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卿身体微微颤抖，温怜月手掌轻轻拍在她后背安抚，只隔着一层薄纱，触感似有若无的，她的手愈发滚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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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怜月指尖蜷缩，两人稍稍分开，清卿泪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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