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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云在心底腹诽，其实师尊挺腹黑的嘛，这不是在套路周太后么？看不出来师尊也会撒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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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太后闻言心尖疼了一下，那只一向花枝招展活力满满的青鸾此刻却奄奄一息，险些就丧了命，“若是可以，就让她留在本宫身边吧，本宫来照看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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鸾玉闻言心脏快要跳出胸腔，她在说什么？她要把自己留下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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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羽挑了挑眉，扬唇：“这个本尊说了不算，要让鸾玉来做选择。”她垂眸，指腹摩挲着青鸾的脖颈，问道：“鸾玉，这是你的路，你自己做选择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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鸾玉眨了眨眼，她终于愿意抬眼望向周太后的眼睛，周太后被她看着捏紧了手帕，竟有些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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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羽用腹语问鸾玉：“回天庭跟在幻影灵神身边还是留在人间和你的砚儿在一起，你选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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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仙尊为何要给我选择？”鸾玉的心已然偏向砚儿，可她不解离陌仙尊为何愿意放过自己还愿意给她选择的机会，传闻离陌仙尊冷漠无情，拒人千里，为何要帮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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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羽神色淡淡：“无论是人是鬼是妖还是魔，总归有选择的权利，前提是你要承担选择所带来的后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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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愧是守护苍生的离陌仙尊，在她眼里众生平等，鸾玉闻言心底十分触动，离陌仙尊不像仙界某些伪君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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鸾玉继续用腹语道：“我还在天庭的时候，曾偷听到有人想要挑起三界纷争以达到一统三界的目的，可我没看清他的脸。我相信离陌仙尊是希望三界和平的，所以我想提醒离陌仙尊，留意天庭的神仙，他们也有可能成为魔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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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尽于此，容羽知道她的选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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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羽稍稍抬起手，将鸾玉送到周太后怀里，周太后似是有身体意识般，抬手，指腹轻轻摩挲青鸾的羽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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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羽掌心散发着一团淡紫色的光，她隔空拂过青鸾的身体，青鸾的羽毛在瞬间恢复了光泽和柔顺，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，递给周太后身旁的宫女，嘱咐周太后道：“每日清晨喂服一粒，待药瓶空了，自会有惊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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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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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你说的惊喜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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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云跟在容羽身旁，自问自答地猜测道：“该不会是吃了能恢复成人形的药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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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得还挺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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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羽淡淡看她一眼，笑而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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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云拉着容羽宽大的衣袖，轻轻晃了晃：“师尊，你为何要帮鸾玉？或许她回天庭才是最好的选择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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