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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问题时是她去救急的……就连消除你记忆的事也是她决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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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表情蓦地变得很复杂，“她在护着你，但她不想让你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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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阿肆说完了最后那句话，两人沉默了。他们都知道原因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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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听得方瑾文鼻头酸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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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处，她的爱人，她的沈亦棠已经离开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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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就在自己眼前，是她亲手将剑捅进了对方的胸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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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吸一口气，她语气颤抖地问：“那她……她人现在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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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。”阿肆满脸开心。还没等方瑾文回过神来，它大喘气地接了一句：“至少沈亦棠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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捂着自己被对方搞的七上八下的心，她有些不解地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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