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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心翼翼地咽着口水,她压制住内心的慌乱,尽量镇静道:“杨公子忙活了一整天,想必是累到了,我来帮您宽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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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这话,杨墨低敛的眼眸抬起与沈瑾文对视,过一会,蓦地笑了一声,“我们今日可是拜过堂的夫妻,娘子何故还不改口来,唤我官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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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我这记性,一时之间竟没拐过弯来……”杨墨松开了禁锢住沈瑾文的手,起身坐在了她的身旁,她撑起身坐了起来,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,“那杨公……官人,让我为你更衣,尽早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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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惯会隐忍,也常常将自己真正的情绪葬在骨子深处,让人捉摸不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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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得知真相的那日,她总是反反复复的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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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力当真是蛊惑人性的媚药,又或许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透面前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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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家府邸相隔不远,院子相临,因此时常能够听见杨武将责罚杨墨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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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鞭鞭如同疾风的甩绳声毫不留情的停留在羸弱的少年身上,但他总是很有骨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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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被这样责罚,还是一声不吭,强撑着身子直到他父亲离去,才拿过下人递来的药酒,蹲在墙角的柳树下偷偷的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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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情况多了,难免惹人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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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爹娘从未责罚过她,就更别提动用武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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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这鞭子抽的这孩子腰背上密密麻麻的青紫一片,总会生起恻隐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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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一次,大抵是杨武将手重,杨墨一瘸一拐的走到柳树底下,竟一不小心昏了过去。这可把路过的沈汝明给吓了一跳,于是巴巴地给带了回来,特意唤来医师诊治,这人才捡回来了一条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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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……如此狠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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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若做不到知恩图报,难道放过一马都不能做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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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当还是醉着,杨墨望着面前之人的眸光中藏着毫无掩饰的贪念与欲望,他那微凉的指尖挑起对方垂落的发丝,缓缓勾在沈瑾文耳后,“你可知那日在皇宫宴会上,我便对你一见如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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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官人喝醉了。”她低着头,松开了对方的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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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父亲还在世时,常常借着操练的名义打我。”他抬手握着了沈瑾文的手腕,继续道:“很疼,但打多了便麻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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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腰板宛若下坠,根本使不上劲来。那时总有怜悯于我的下人,想要把我扶回房内给我上药。”他摇摇头,眉头拧得很紧,“我不愿,宁愿去院子外的那颗柳树下上药,你知道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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