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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膝，面色晦暗的望向书桌那头，两只手扯着沈瑾文裙摆的小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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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姐姐好生厉害！写的真好！”素素抬起忽闪忽闪的大眼睛，仰慕地望向沈瑾文，“夫子教导我读书写字，但我觉得他们都没有沈姐姐博学多才。沈姐姐教我写字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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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瑾文好笑地揉过小姑娘的脑袋，答应的话呼之欲出就被人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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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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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，原先还在躺椅上的人靠在桌沿，她一字一顿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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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事情很多，没有时间教导你一个愚笨的孩子的。”沈亦棠的语气柔和，可说出来的话实在不甚动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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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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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嗔了对方一眼，赶紧扯过素素的胳膊，把嘴巴弯成波浪状的小女孩与那人拉远些，“只是教导素素念书，这个时间我还是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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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声哄了几句，沈瑾文低着头，因此并没有看到一旁黑了一张脸的沈亦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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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沈瑾文离去，这个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时，沈亦棠沉着的脸色才变得好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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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人有些害怕，素素谨慎的往后退了几步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戒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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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皙修长的指尖接过笔架上挂着的毛笔，她自顾自地取来一张纸，在砚台上点了点，行云流水的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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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然对方十分古怪，可架不住沈亦棠张了一副好皮囊。不知不觉，素素就被那人吸引住了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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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小女孩入了神，原先认真写字的人慢悠悠地开口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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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知一个传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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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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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曾经有个顽劣的小孩不甚听话，老是不听大人的劝告。有一日大人叮嘱小孩别去西山上动大人放在那的笔墨纸砚，不然就会惹得山神不快，招致祸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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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孩子偏是不听，趁着大人不注意便上山去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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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亦棠的手一顿，笑意盈盈地与旁边那个聚精会神的小女孩说道：“你猜接下来如何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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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猜测，于是素素摇了摇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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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留下恼人的悬念，沈亦棠很直接地宣告了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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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孩子拿起笔在纸上写字，惹恼了山神。为了惩罚这个目无尊长的孩子，于是就把她给封印起来，长久的留在山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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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尽心思编纂了一个看不着边的谎话，她说完，忙不迭地道出自己真实的目的，“姐姐每日都很繁忙，没有时间教导你读书写字的。如若你实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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