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臂,就像素日里她夜晚受惊睡不着时,她不厌其烦安慰着那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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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头又一酸,但这次不再是悲伤,而是庆幸。
蓦然转身,她紧紧地抱住了沈亦棠的脖颈,鼻尖克制地嗅闻过对方好闻的味道。
那人的肩膀变得可靠,在这生活的岁月里,沈亦棠早已褪去了初见时的懵懂与稚嫩,已经是个很有魅力,值得信任的少年人了。
“太好了。”许久未曾开口的嗓音略微沙哑,“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那晚瘦小的自己捧着沉重的骨灰盒,蜷缩在陌生冰冷的床榻之上时只觉得无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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