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小潞蹲在地上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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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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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然后小潞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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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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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走了?那你问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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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它昏昏欲睡的时候,嘴里被塞了一种冰凉的东西。下意识咽下,它惊恐地睁大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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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先走掉的人去而复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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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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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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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小潞又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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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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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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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从天上踹下来的滋味可不好受,阿肆一轱辘躺了回去,睡了个安稳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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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,小潞又来了,带了两条烤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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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吧。”她把东西一股脑丢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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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和她客气,阿肆梗直了脑袋,狼吞虎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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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饱喝足后,它开始和旁边小口小口撕着鱼肉的人攀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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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哪来的鱼?”这附近也没有河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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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了别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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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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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三个常常和我玩,不会在乎这些。”想到了平日里谢瑜三人的行径,大不了就是受伤罢了,玩耍受伤总是难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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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她们和自己玩的时候老是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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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长这么大从未有人教导过她什么,但她经常看见密林中有还未足月的小兽纠缠在一起互相逐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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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阿肆也不能动弹,小潞曲着腿坐在它旁边,权当它是个异变的树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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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。”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僵硬地扯起了一抹弯起的弧度,“她说这叫笑,开心的时候都会有这个表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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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在此之前从未见过,没在动物身上见过,也没在人身上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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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吗?”阿肆毛茸茸的脸下是皱起的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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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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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想自己也没那么喜欢之前的那种玩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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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密林里休养生息了几天,小潞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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途中偶遇一片花海,她矗立思忖,最后摘下了里面最鲜艳的那朵,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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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执笔,撑着脸百无聊赖地在书上写画了几笔,谢韵不耐烦地丢了出去,“凭什么那种贱人都有人护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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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两人殷勤的献计,“给苏澜点小苦头吃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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