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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印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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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问你叫什么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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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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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芸又激动了，“那不然谁见面不问名字，问你最近过得好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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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不定也是我的书粉？”方瑾文挑了下眉毛，喝了一口牛奶，“说不定是我隐藏的小粉丝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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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里的人不太赞同她提出来的观点，嗯哼了一声，神秘莫测地说：“我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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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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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她应该是一个爱慕你的变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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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一出，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奶差点没喷出来，方瑾文咳嗽了几声回复道：“不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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