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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了身体上的异常，在扑面而来的关注之下，我想我们大概是无暇再去万物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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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，江起舞顿了顿，问道：“祝余，你说那样的话，我会被抓起来做研究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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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。”祝余煞有介事地说道，随即话锋一转，“还记得我说过，我要囚禁你的事吗？如果那样的话，你会被我抓起来，被我研究一辈子，我不可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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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起舞，哪怕有再多人觊觎你，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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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没忍住，笑出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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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这就是祝余的目的，她知道祝余不想让她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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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，这句话也太土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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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有再多人觊觎你，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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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想起曾听过的一个笑话，于是笑着接道：“那就把你一起抓走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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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行啊。”气氛轻松多了，祝余也开始胡说八道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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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话题回到正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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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磈氏说，他在万物生一共设下了两个阵法，一个是用来围困三不善的，另一个，是用来监视那个空位的，其实，本意是用来监视你的，这样他就能知道，你引诱我自杀的计划实施到什么进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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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“其实”时，祝余就见江起舞的眼里浮上一丝戏谑，想不到竟是提起了旧账，她笑了笑，接下这个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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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账没什么好翻的，正好说到这，象征性地翻上一两页而已，权当是脱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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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又接着往下说：“他才好确定，什么时候开始操纵我的梦，不过没想到，这个阵法现在还能派上用场，磈氏说，他通过这阵法，感受到了三不善在影响这世上某处的妄念和伤病，并且，这个时间大概就是我出车祸那一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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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磈氏猜测，三不善大概是不能直接操纵某个人的行为的，但是可以诱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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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说，如果那个货车司机本身就有闯红灯的意愿或者说概率，三不善可以通过提高飘荡在他附近的相似妄念的浓度，去影响他实际上做出闯红灯行为的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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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相当于在一个人本就容易冲动的时候，去煽动他，让他付诸行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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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及，提高飘荡在我附近的与车祸相关的伤病的浓度，增加我被货车司机闯红灯行为波及的概率，影响我受伤的程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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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直接操纵，但是可以诱导，本身就有意愿或概率，祝余想起货车司机的那句，非要死的话，我也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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