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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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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江起舞恹恹的样子，她叹一口气，把语气放轻，柔声道：“我虽然不知道会怎么样，但是，不要拿你自己做实验，你终究不是人，也和这世上其他生物都不太一样，人类用的药对你来说，有没有效，有没有副作用，都很难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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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处理外伤的也许还好，但安眠药这种作用于神经中枢的药，是不能乱用的，就算对你也有用，万一没控制好剂量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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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可我反正又死不了，要不试一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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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！”祝余一下气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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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反正又死不了，死不了就可以随便试吗？可江起舞这种状态，她骂又骂不得，倒把她自己逼出了几滴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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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背过了身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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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让江起舞看见，因为，她不只是在气江起舞，更多是在气她自己，完全帮不上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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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试了，真的。”江起舞见状赶忙道，同时就要起身过去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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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像是能看见一样：“不要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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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。”起了一半的身，江起舞又坐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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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半分钟，祝余还站那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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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忍不住喊她：“祝余，过来抱一下我吧，我觉得很难受，哪里都难受，难受得快要受不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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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江起舞绝对是故意夸大了，但还是听不得半点这种话，祝余认命地过去抱住了她，感受到她的依恋后，愈发愧疚，祝余对她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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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回答：“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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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：“不，我是在说，对不起，我没能为你做些什么，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痛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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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谁说的，你抱了我，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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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中气足了一些，祝余默了默：“这种时候，就不要这样安慰我了，演出精力充沛的样子，也很累的，你还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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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真的！”江起舞离开祝余的怀抱，看着她认真道，“我真的感觉好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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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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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看，祝余觉得，江起舞的脸色瞧着好像确实好了一些，不过，这是什么原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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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见她欣喜又迷茫的样子，道：“我没骗你吧？不过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也许是心理作用？反正，你刚才那样抱我，我觉得很有安全感，有一种不管发生什么，都不需要担心的感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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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全感，对，就是安全感，江起舞终于理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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