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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白光向内走后，外侧的壁画就消失了，这又是因为什么？那些壁画只能显示一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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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被一股脑全抛出来，一句接一句，此时的江起舞在祝余眼里，活脱脱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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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仿佛不是坐在地毯上，而是在什么科学研究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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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应景，她便也一本正经起来，拿过纸笔，一个一个记下江起舞的问题，待她说完后，数了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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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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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秒卸下正经的那张皮，笑着道：“这么多啊，怎么？又要请我当你的老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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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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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祝余，或许你听过好为人师这个词吗？总以老师自居，这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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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点头，说的却是：“但它就算是天大的坏事，我也只祸害了你而已，你不乐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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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江起舞不置可否，又道：“好吧，那我也就改了这个毛病，只不过我做事容易极端，一改可就要改个彻底——你的问题，我大概就没法回答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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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还是没说话，只给她一个“不说就不说，有什么了不起”的眼神，然后就把头转向了电视，继续看起了纪录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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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情景，祝余存了个心思，瞥了眼墙上的钟，便也把注意力暂时放回电视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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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江起舞再次开口，只有三个字，却让祝余足足笑了半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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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三个字是“祝老师”，并且被她说得不情不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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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笑之余，祝余不忘再看一眼时间，竟已过了半小时之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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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，简直荒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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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得更加放肆：“江起舞，你能告诉我，这半小时你都在想些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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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是红的，明明很不好意思，却偏要装作凶狠：“不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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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见状，更想逗她，笑着说道：“怎么一点也不懂得尊师重道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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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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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感受到，江起舞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这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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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。”祝余这才罢休，忍住不笑，也忍住想要摸她头的冲动，既然被叫了老师，哪怕叫得不怎么情愿，还是得认真履行作为老师的义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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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重新拿起那张记有问题的纸，开始回答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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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个问题，如何造的壁画。首先告诉你，那些划痕其实是活的，你可以认为，每道划痕都是一条虫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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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磈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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