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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你留出的一点怀疑的空间，他也怕你真的对自己动了手，所以在你第一次进入万物生，即将到达空位的时候，让你看到那些画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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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设想大概是，你看到了壁画，真的相信了，却在动手之际，想起了我也曾多次进入万物生，你也许会想着要去找我查证，或是怀疑那些就是我干的，总之，你会迟疑，这样便创造出了对三不善来说最大的一枚诱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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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他没想到的是，在看到那些画面之后，你居然直接离开了万物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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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消化了好久，却猛地想起当时的情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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咬着牙道：“等等，在实际情况中，三不善的现身，是发生在你拉着我要离开的时候，既然他那时已经出现了，那我之后的……就毫无意义了是吗？包括我难受了这么些天……那个磈氏，也太过河拆桥了吧！如果他真的解决了三不善，对他来说，我也没什么必须活着的必要了是吗？是活是死，痛不痛苦，他都并不在意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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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给她倒上一杯酒，安抚道：“消消气，也许他不是不想拦你，不是不想告诉你真相，只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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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竖起耳朵，想听听看这只是后面跟着的是什么，谁知道居然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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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他死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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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轻飘飘说出这几个字，成功让江起舞的愤怒戛然而止，但却并不是因为认同，只是被另一种情绪暂时替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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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了扯嘴角，违心道：“嗯，你说得真有道理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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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好笑道：“行了，别对我阴阳怪气的，开个玩笑而已，不然你自己在这生气，对他能造成什么伤害吗？不如等到见到他的时候，再当面骂他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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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挑眉以作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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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问她：“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？不是已经退而求其次，牺牲影子了吗？目前看来，这个世界运转得也还凑合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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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想起祝余方才说，她在意的，是可以被解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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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也觉得对不住影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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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除掉三不善，佛不渡和药不灵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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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想要……救影子出苦海？不对，本就是他们那些神害的，所以是于心不忍，良心有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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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轻蔑地笑着，回答：“也许吧，不然，我也想不出有其他理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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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又问：“那为什么一定就会来找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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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：“噢，我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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