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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谁知道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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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挑刺：“你自己能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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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怎么办呢？我就是不太了解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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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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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显然是有被气到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，就回了这么一个字，那表情，像是被她渣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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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这才罢休，对着她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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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欢她有脾气，喜欢和她因为小事吵吵闹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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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得立马和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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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凑上前去亲她，刚开始果不其然被推开，但并没什么力度，江起舞便又贴上去，这么一来二去，她反倒成了被亲的那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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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谁料，就在她气息不稳之时，祝余突然咬了下她的下唇，仓促地结束了这个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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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——”江起舞见她唇上带着鲜红的血，便知定是被她咬破了，不满地控诉道，“你这个悍妇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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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听了却不气，反而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，右眉微挑，嘴角带笑，回她：“我不过是跟你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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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什么时候这么对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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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回答：“你不是喜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？故意惹我生气又来亲我，我都跟你学来了，只不过我稍微变了变，先给你个甜枣，在你吃得开心的时候，再提巴掌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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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唇隐隐作痛，再加上祝余的这一番话，江起舞气得不行，但同时，她也是开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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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居然是开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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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给过祝余的一句话：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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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现在想把这句话也送给自己，既生气又开心，这像话吗？而且离谱的是，开心远大于了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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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因为被咬了一下？还是因为没说过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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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什么？受虐倾向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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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也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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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祝余的“悍妇”模样，江起舞在心里有了答案，她只是希望祝余是鲜活的，是充满生命力的，哪怕“凶”一点也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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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这么看我？被欺负到说不出话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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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还在得意着，同时不知从哪儿变出了几张湿巾，替她把脸上残留的泪痕擦了，以及拜她所赐才有的血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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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情是嚣张的，动作却很轻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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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不禁想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，反正再凶也凶不到哪儿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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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吵小闹终于落幕，两人坐回各自的位置，喝下最后一杯酒，便开启了今晚的下半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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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就当是给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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