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气得要命,几度要开口,最后却都一言不发,只把脸给涨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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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天才说出一句:“看着我信以为真的样子,你觉得很好玩吗?然后在心里笑话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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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对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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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去抱她,但是被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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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听我说,我只是……那时我对你说,如果你有想做的事,不必因为骗了我,感到愧疚,就放弃原本要做的事;但如果是因为我教唆你,你才骗我,然后想停下了,也随时都可以,你还记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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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没好气地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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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继续解释:“所以,当你问我,我都已经猜出你在骗我了,那你还能怎么继续下去,那时我就知道,你大概是真的有想要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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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你有目的,我就觉得,比起欺骗行为本身,你更在意的应该是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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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我只是想配合你,让你没有顾虑地达到那个目的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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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:“你的配合,指的就是装作不知道我在骗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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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究竟是配合,还是让她无意识完成了一场小丑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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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在气头上,祝余却笑了,问道:“怎么,你对你自己的骗术这么没有把握吗?我可以告诉你,事实是,我只知道你骗我了,但我也不知道你骗了我什么啊,你对我说的,我都相信了,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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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不信:“我告诉你五四三被我杀了的时候,你难道不觉得我……哭得很突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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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说,她自己是觉得有些浮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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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别提在祝余的视角里,明明两人一直正常交流着,怎么可能会突然来了情绪,就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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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绝对是不合常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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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刚开始确实让我有点懵。”祝余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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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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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抓住这个点:“那你怎么可能不怀疑我那时说的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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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却又笑了:“你难道以为,在你哭得要死要活的时候,我还有心思去想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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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这个回答,江起舞有两个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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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是想要反驳,她那时绝对没有要死要活,绝对没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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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是……是有点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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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反应交织在一起,最后她只哦了一声,就回到了座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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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捕捉到了她虽在克制但还是微微扬起的嘴角,在她身后无声地笑着,然后也坐了回去,很自觉地主动拿起酒杯,问她:“现在可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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