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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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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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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江起舞的一番话，祝余心情平复下来，意识到刚才或许把话说得重了些，于是软下语气，“只是想到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，一时情绪上了头，对不起，我应该理解你的，易地而处，大概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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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江起舞愣了愣，然后笑了，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下：“你这样，我们以后应该很难吵起架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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饮下杯中的酒，就像是揭过了一页，祝余说起这个感受，得到了江起舞的认同，然后才问她：“我怎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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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——”江起舞拖着长音，似在思考措辞，不知想到什么，唇边带起了一丝坏笑，方才回答，“很有姐姐的样子啊，足够理智，哪怕情绪上了头，也还是很能听得进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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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话间，祝余的手抖了下，差点就要把杯子给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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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，我在夸你呢，你怎么是这个反应？”江起舞偏还追着她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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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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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是那个称呼，经过昨晚，对“姐姐”二字敏感的，已经变成了她，明明之前是完全相反的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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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就这样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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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真是……不知从何时起，学什么都那么快，什么都叫她给学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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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不想回答她，只递过去一个尽量凶狠的眼神，然后手一伸，拿过她的酒杯，替她倒上酒，又替自己倒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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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他，只是想找件事情干，转移一下关注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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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江起舞却并怎么不配合，她接过了酒杯，也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：“说到年纪，那些出现在我脑海里的画面，那个看上去跨越了许多朝代的人，她就是你，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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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那就是我。关于其他人，你也都猜对了，他们就是在你之前的，一代又一代像你这样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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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能不能问个问题，祝余，你多……嗯，你活了多长时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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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扶了扶额，酝酿好一会儿后，直言道：“江起舞，你是觉得，问我多大岁数了显得有些冒昧，所以话到嘴边又换了个说法，是吗？但我想告诉你，你换的这句，也并没有好多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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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应该怎么问？”居然摆出虚心求教的样子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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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气极：“你应该不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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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在这种语境下，要她如何一边想起昨晚那场夹带着胁迫的鱼水之欢，一边正经回答着，她大了她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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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怎么都说不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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