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告诉我的,和我自己查出来的、猜出来的,是能对得上的,这样,我才有底气去相信,未来你再也不会骗我了,我不会质疑你爱我这件事,但我怕你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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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忍不住在这里插了一句:“那就还是我先说吧,好吗?我能做到的,不管是今晚,还是未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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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:“没关系的,我说了,那是本来的想法了,现在我已经相信了,从昨晚你猜到些什么,然后硬要拉着我立马到这儿来,我就信了,不知道为什么,就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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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只是信了,还突然觉得本来那个想法特别没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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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在昨天之前,我是怎么打算的吗?我要在你向我坦白的时候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,等你全部说完,我再撕开面具,一条条地数着过去一段时间我是如何骗的你,以及在那个过程中,我查出了哪些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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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那一晚,你在这里对我说着你是如何骗我的一样。我想原样还给你一次,很幼稚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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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昨晚你哭了,是因为你猜到我大概已经知道了很多,你怕我改变主意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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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能怎么办呢?你都猜到了,我还怎么演下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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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看到你哭也让我觉得,何必这么折腾你,让你害怕,让你煎熬,难道我就痛快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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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想来想去,我都无法找到一个继续坚持那个想法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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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说了,哪怕是为了今晚的效率,也是我先说,之后你再补充纠正,这样会比较好,比较有逻辑一些,我可不想在这里耗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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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你同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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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,江起舞尽量找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来遮挡她低到不行的底线,似乎挡住了,它就没那么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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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不下去,想要早点回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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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祝余信不信这些,但反正,她自己是快信了,也好受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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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很正当的理由啊,一点也不丢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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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我没什么意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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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因此,尽管动容于她的一再退让,祝余还是收敛了那些情绪,把感动、愧疚都给藏好了,就怕她觉得下不来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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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行。”江起舞终于转过身,牵起她的手,边朝东南角的座位走去,边说道,“先吃点东西吧,吃过再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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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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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走几步又回了头,再次看向那幅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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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也跟着看向那画,然后转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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