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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难。对了，忘了跟你说声抱歉，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，我擅自把它拿下来了。你猜，我看到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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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影子消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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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记性还不赖，清楚地记得在茶馆外你也做过这个动作。所以，你应该是没有影子的吧？那个耳钉可以让你拥有一个掩人耳目的影子，但有时候也会突然出现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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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上这些推测，可以告诉我对了几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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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没有正面回答，只是问道：“你难道不害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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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轻轻挑眉一笑：“看来八九不离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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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江起舞似乎很执着地在等自己的答案，她才回应道：“为什么要害怕？你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妖怪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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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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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倘若现在有一个妖怪和一个人。妖怪呢，生性善良，在自己足以生存的情况下，不会心存恶意去坑害其他妖怪或者其他物种，而人呢，不择手段，会为了自己的欲望去迫害任何生命。你觉得应该怕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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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，江起舞甚至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做出选择，但她就是沉默了好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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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想，为何自己的心跳得这样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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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：“江小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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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回过神来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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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：“没事，我们继续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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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式回答你的问题，我不仅不害怕你，反而对你很好奇。出于这个心态，我开始暗地里观察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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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你进了明月来相照。那个地方可是大有文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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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等等，你对明月来相照了解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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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：“比你只多不少。孕妇、影子、灵魂、移植，这些你应该也都知道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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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，偷袭你的是墙上挂着的那个皮影人，他呢，是清朝战场上的一个垂死的骑兵，被李章平的先祖不知用什么秘法把整个灵魂和影子一同捉去，困在了那张皮影里，成了他们李家守门的傀儡。专门对付像你这种打上门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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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起舞：“你没有上门过吗？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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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余：“我不仅是对你很好奇，而是对常人眼中的灵异奇闻都很好奇。至于信息渠道我不回答，山人自有妙计。不过，在你离开明月来相照之后，我倒是去敲了一回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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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先他怎么也不开，我便一直敲，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。当我看到他那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，我便想起江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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