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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比丘尼无尽藏尼，两人曾有过下面这样一段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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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尽藏尼向慧能大师请教佛教经典《涅槃经》，慧能大师却表示自己识不得字，请无尽藏尼把经读给他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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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尽藏尼：“你既不识字，又如何解释经典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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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能大师：“真理与文字，就好比天上的明月与指向明月的手指，手指可以告诉他人明月在何方，但却不是明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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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理与文字，明月与手指……”江起舞不解地默念着，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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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后，她再度看向石碑，眼神清明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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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不是真理，只是为信徒指向的手指，若是将目光局限在这根小小的手指上，反而看不到更远处的、真正的明月，也就永远无法接近真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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