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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巴呼吸，她直直的望向纪云锦自嘲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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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小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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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像。”纪云锦抿唇，很认真的回答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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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像吗？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，我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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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安再也无法直视纪云锦，无力的垂下头，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滑落，一滴一滴砸向膝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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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西不太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，但能感受到僵持的气氛，默默走到叶安身边用头蹭着她的膝盖，试图安抚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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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，临近毕业，宿舍聚餐，除了纪云锦以外的其他人都有到场，逝青春、忆往昔，酒一杯接一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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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，不知道为什么纪云锦突然出现，静静地坐在叶安旁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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