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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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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招接的就是神明降怒。拖着火花尾巴的流星化成倾盆骤雨，闪烁着艳丽的红光，向下降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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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条空空如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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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影裳放下法杖。牧师等人纷纷碎成微茫的白光，光晕连成一片，犹如随风飘荡的纱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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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刺还有一丝残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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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，恰如彼时彼刻。又只剩下她们两人了。又是独属于她们之间的巅峰对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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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你对我有够不客气的。完完全全是差别对待嘛。明明随随便便就被……”被谁打服了？是谁呢？林影裳想了想，疑心是自己错把梦境当作了现实，就没再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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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被什么？”尖刺不依不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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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着喜欢游戏高手，也承认了我是高手，却对我半点也不尊重。”林影裳摊开手，坦然地把失去了威慑力的武器塞回腰间，“说实话，我还指望过你纳头便拜，奉我为会长来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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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蓝了，喝药水也来不及。万策已尽，只能等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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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对我女儿动手吧。看在我陪你对打了这么多次的份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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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尖刺挥了挥阔剑，劈开微凉的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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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是灿烂的，却并不炫目，也不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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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刺缓缓地走近了，把剑架在了林影裳的脖子上，“还有什么遗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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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想想。”林影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，反手摸了摸小和的头，“别到处乱跑，等在传送点旁边的安全区，我来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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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和捧住了她的手，将湿润的脸埋在了她的掌心，睫毛不住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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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弱小，也好可怜。像是被风雨淋湿的动物幼崽，毛发都湿成一绺一绺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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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影裳突然心软得一塌糊涂，忍不住放柔了嗓音，重复了不知说过几遍的话，“别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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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和似乎点了点头，但动作幅度不大，有可能是林影裳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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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你真的忍心伤害她吗？”低声安慰过女儿，林影裳回过头，直直地盯着尖刺，“在她面前杀了我，说不定会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呢。再考虑考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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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乎她意料的是，尖刺居然听了她的话，暂停了动作，开始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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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之后。剑又重新搭在了林影裳的颈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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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不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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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尖刺摘下头盔，远远地扔到一边，然后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，咧着嘴笑了，“除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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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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