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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莉塔啦，莉塔。喜欢珍珠、宝石的人族女盗贼。”徐珍掐着腰笑了，“当然那是在游戏里。游戏外面我是Time Back（时光回溯）的主力研发人员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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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具备着研究者的一丝不苟与本性的热情奔放，本该是很有反差的性格，体现在莉塔的身上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，让人理所当然地想到“啊，她就该是这样的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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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得……”林影裳莫名其妙地满血复活了，苍白的面容恢复了血色，嘴唇也重新变得嫣红，“好久不见，莉塔。上辈子的事要谢谢你，以及，抱歉，是我没有信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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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见到过去的朋友，真是太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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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，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；以为再也挽回不了的错误，有了弥补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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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影裳不由得十分感动，勾住了莉塔的肩，笑嘻嘻地眨着湿润的眼，口气故作轻松，“原来莉塔比我小吗？那封情书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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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，什么情书？”莉塔嗔怪地斜睨她，做做样子唾了一口，“自恋狂，整天幻想别的女人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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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这句开玩笑的话戳到了林影裳的痛点。她松开手，一言不发，没有顺势打趣自己也没有回嘴。是啊，她幻想会有人爱她，幻想至少人鱼是爱她的。可事实如何呢？她们才不在乎她呢，人鱼也是，老师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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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，怎么不说话了？”莉塔掰着她低垂的脸，去瞧她的表情，“发现我不爱你，受刺激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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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是啊。”林影裳颓唐地吐一口气，抱住了多年不见的故友，眼角溢出莹亮的泪珠，喉咙中也隐隐有哽咽之声，“到头来，最在乎我的死活的，居然是你啊，这可真是……抱歉，我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回报你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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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你已经做了。”莉塔拍了拍她的背，压低了声音，将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畔，“你是宋幽梦的弟子吧，之前从没对我说过，所以我这辈子才知道哟。你背叛了她，好样的，那个人类的叛徒活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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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牵着林影裳的手，把她带进了一辆不显眼的黑色小汽车。车辆沿着不知名的路线，驶向未知的地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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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路上，莉塔对林影裳娓娓道来，Time Back是如何动用各种手段监视着宋幽梦，又是如何因此发现了林影裳和宋幽梦的师徒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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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辈子我死得很早。”莉塔说，“在那家伙——宋幽梦闻名全游戏之前就死去了。后来发生的事全都是冥安大人告知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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