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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这是什么情况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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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，皇宫里依旧灯火通明。秦之予被嬷嬷带着，一路走到了李熙微的昭华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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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嬷嬷对她倒是极为客气，一口一个秦大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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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大人，请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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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秦之予第一次见到现实中的昭华宫，相比起“域”里，现实中的昭华宫倒是简朴许多，不似她想象中的那样奢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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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久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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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风后，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，秦之予转头看去，两个女子并肩而行，站到她的面前，一人是黛拉公主，但是明显年轻了不少，另一人正是李熙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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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你不认得我？我们在‘域’里应该见过。”李熙微抬手示意她坐下，自己和黛拉坐在她的另一边，“别客气，就当自己家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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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找我来，恐怕不是为了唠家常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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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哼，我本来是想找你合作的，只不过……看你现在的样子，好像不太乐意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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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怎么合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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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能合作？”李熙微挑眉说道：“怎么，我们之间有什么利益冲突吗？你想要大周安宁和平，我看不惯哀王是个废物所以想要继承皇位，也是为了大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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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之予哽住，李熙微见状乘胜追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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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私人恩怨，我们之间就更没有了，我睁眼的时候正好赶上你们阴阳司被哀王，就是先帝，抓到牢里，包括你们登州遇到的人，也是哀王的手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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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熙微无奈地摊手：“好了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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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师父……就是云漱意，她说自己要留在这里赎罪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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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她的。”李熙微深深地看了秦之予一眼，“果然，灼云没有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你。不过也是，谁会把自己的错事告诉徒弟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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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之予皱起眉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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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师父从前可不叫什么云漱意，她叫灼云，是昭华宫门口守门的小丫鬟，当年我策划谋反的时候，她趁乱偷走了我的阴魂玉。”李熙微叹了一口气，“往重了说，她也是我计划失败的罪魁祸首之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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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之予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师傅还有这样的过往，张了张嘴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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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这么震惊，小朋友，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。”李熙微走到秦之予的身边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人有私欲很正常，谁也不是完美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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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，仙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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